说得不错,满符合这位邵爷。
“姑娘,朱红虽是妾室,却也是邵府的人,她今日来参加木少爷的喜事,不料在路上遇害,邵某也只是来瞧瞧有没有线索。
”
“朱红遇害,邵爷可报官了?不过青绫似乎记得,朱红曾经是木老爷的妾室,木老爷直到临终前也未曾写下休书,所以朱红仍是木家之人,邵爷莫要弄错了。
”
锦衣男子脸上一阵青一阵紫,看来是被夏念气得不轻。
夏念招了招手,老管家立刻上前,“小姐,您吩咐。
”
“朱红姨娘遭人所害不幸身亡,木府上下本该悲戚,怎奈正值少爷纳妾冲喜之际,葬礼暂缓。
”递了个眼神,“管家,着人将朱红姨娘的尸体抬下去好生安置,等少爷喜事过后,令则时日下葬。
”
“是,老奴这就去办。
”老管家不清楚她在打什么注意,但觉得按照她说的做总不会错。
“你!”
夏念微微一笑,“青绫在此还要感谢邵爷将朱红姨娘的遗体送回,不如这样,请邵爷入府喝碗喜酒再回去,木夫人见邵爷如此慷慨定会开心的。
”
“你……你们欺人太甚!告诉赵铃,我们衙上见。
”锦衣男子甩袖将要离开,却听夏念又道,“邵爷若是真要见官老爷,青绫以及木府定会奉陪到底。
”
说到最后,清冷的女声中再也听不出有一丝一毫的温度。
她最后几个字声音极低,让人听着不由得胆战心惊遍体生寒。
熟不知,夏念在说到最后的时候灌入内力在其中,连褚俊听后都感到不舒服。
朱红漆门在夏念回府后紧紧闭合,将若干人等隔绝在外。
老管家指了指地上朱红的尸体问道,“小姐,这个怎么办?”
“找个地方扔了,别让铃姨知道。
”
褚俊看着她指挥着木府老管家做事感叹道,“木府的家仆现在可以说是唯你命是从。
”
“很多事情楚公子不清楚……铃姨的性子弱,又仅有木白一子……朱红正式入府后我便提醒过铃姨要多加防范……却还是无用。
”
“在春风得意楼的时候我还不信,如今确是信了的,你是真的再为木府打算。
”两人携手走回前院,许多人东倒西歪的醉倒在座位上,傲雪正举着酒盏在人堆中左右逢源,他在见到夏念出现的刹那身影一闪到了跟前,“青,你回来了?”
“喝醉了?”傲雪本就白皙的肌肤上透着绯红的色泽,甚是惹人怜爱。
夏念抬起手用宽大的袖袍替他擦去唇角的酒渍,“别喝了,去告诉孙堂主,让他手头快点,我没时间等。
”
微微上挑的声线,傲雪灿烂一笑,“好。
”
看着她们亲密的动作,褚俊心底沉闷,“你和下属就是这般关系?”
夏念愕然,想起曾经种种道,“傲雪不是下属。
”
是同生共死过的朋友。
木白纳妾后第三日,罗城邵府一夕之间人去楼空。
邵府生意在最短时间内被变卖,无人知道邵爷去了哪里,是死是活。
一融自请留在木府,夏念再三犹豫后仍旧同意了她的要求。
褚俊亦在罗城耗费了太多时日不得不尽快离开,他将拟草的方案交给夏念过目,又呈给木夫人,三人均未觉得不妥,直接签字画押。
自此,木府的生意再一次蒸蒸日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