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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9 陈宫妙策献奉先(第2页)

陈宫说道:“没有其他的缘故,这当然只能是因为君侯威震天下、声名太显之故!”

“哦?”

陈宫说道:“想君侯昔诛董卓,以一己之力而抗李傕、郭汜诸贼,那一件事不是震动海内?前番君侯又阵斩孙文台,孙文台者,江东猛虎也,为南北群雄所畏,而遇到君侯,亦唯受戮而已,君侯之善战无敌,由此可见!而君侯又何止军功无双,诛董逆后,君侯并以‘奋武将军、假节、仪比三司’之贵,与司徒王公共秉朝政,拔贤擢能,朝堂为之一清,四海士人,谁不传颂君侯之名?至若袁公路,其人徒拥袁氏家声,却既不识兵,其今之官职,复不过后将军罢了,怎生得与君侯相比?他也自知不能与君侯相比,所以对君侯就不免深怀忌惮,因是君侯从汝南回到南阳之后,他害怕君侯会与他争抢南阳,故对君侯如此恶劣对待。”

陈宫数次以“英雄”来赞誉吕布,吕布本来就是自视为“英雄”的,也就当仁不让,以英雄自居,叹了口气,与陈宫说道:“袁公路岂知英雄之志?这小小南阳,焉在我吕布的眼中!”

陈宫说道:“君侯有此壮志,已非是袁公路可比的了!在下所欲献给君侯之谋策,就是:既不能被袁公路容与南阳,君侯何不复还汝南、颍川。”

吕布说道:“复返汝南,颍川?”

陈宫说道:“正是!”

吕布不禁为难,挪了挪屁股,调整下坐姿,挠头说道:“我如何不想再回汝南,可是陈君,我一时不察,为荀贞、孙策所败,现今我是才回来南阳不久,并且我帐下有几个将校,如曹性等都不幸阵亡於此次战之中,现而今我帐下兵卒们的士气还没有得到恢复,不是很高,袁公路又不肯助我,我如果此时再去打汝南、颍川,恐怕不易胜之。如果再败,如何是好?”

陈宫说道:“君侯勿忧!今如去打汝南、颍川,君侯必可胜也。”

吕布问道:“如何我必可胜之?”

陈宫说道:“在下之所说君侯之必胜,是出於两条缘故。”

吕布问道:“是哪两条缘故?”

陈宫说道:“荀镇东现在已经率兵返回徐州,山阳、济阴两郡,他刚刚收复,目前其重中之重,肯定是要先安定兖州,也就是说,君侯如果於此时还攻汝南、颍川,则荀镇东肯定是不能很快就再一次地去援助孙伯符的,而孙伯符年少,其又非豫州人,他家更是寒门,他在豫州当地几无声望,不足一提,他是万万无法与君侯相比的,此是君侯之一必胜也。”

吕布对这一点颇以为然,点了点头,说道:“若无荀贞相助,孙策小儿辈也,何能是吾之敌也?陈君,我的二胜何在?”

陈宫说道:“在下这次从陈留来宛县,南下先过的汝南,然后才到的宛县,在下於路经汝南的时候,渡至汝水南岸,见到了一些褒信等县当地的士绅,孙伯符治政暴虐,在君侯西还南阳后,对褒信等县的豪强、士绅杀之甚众,当地的士绅、百姓极是怀念君侯,都赞诵君侯的仁德,是君侯在汝南的民心,要远比孙伯符强,民心所向,焉能不胜?此君侯之二必胜也。”

却是说了,吕布原先占据褒信等地的时候,在当地大肆纵兵,抢掠民间的粮食,不说对百姓烧杀淫掠,也是作恶多端,那汝水南岸的士绅百姓如何会想念於他?这肯定是不可能的,乃是陈宫在拿此话来哄吕布。

吕布却无自知之明。

他回想他在汝南南部诸县时所做的事情,心中想道:“说来我在汝南时,对褒信等县的士绅还真是不坏!三天两头的,我请他们喝酒吃肉,从汝水北岸各县掠来的百姓,我也前前后后的,送了许多给他们做徒附。虽说我亦问他们要过粮食、钱帛,可我都不是从他们家里抢来的啊,而是他们心甘情愿献给我的。”

吕布就还把陈宫的此话当成真的了,信以为真,喜道:“果然褒信等地的士绅父老,颇是怀念我的恩德?”

陈宫说道:“此话岂敢有虚,自是为真。”

吕布吧唧了两下嘴,露出惭愧的神色,叹息说道:“哎呀,只可惜袁公路不肯全力助我,导致我为小儿辈所败!不得不把褒信等地的士绅父老抛弃不顾。如今,他们惨遭孙伯符的残害,怀念於我,陈君,我真是深怀愧疚,深深觉得对不住他们。”

陈宫说道:“在下与汝、颍间的世士人颇有相识者,君侯如肯从在下之此策,还攻汝南、颍川,则在下愿意为君侯马前驱,即日便就动身,去为君侯联络当地的士绅,以做君侯的内应。”

尽管两条必胜的原因摆出来,吕布却还是犹豫。

他思之再三,寻思想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我当与文远等人作些商议,听听他们的意见。”

吕布想定,便没有当时给陈宫作答复,说道,“足下此策,果然良策,然却请足下,且容我斟酌,等我与我帐下的诸将议论过后,再给君作答,可好?”

陈宫也知道,还攻汝南、颍川是大事,他作为一个刚来相投的“外人”,不论吕布对他多亲热,却也肯定还是不能得到吕布非常大的、无条件的信任的,那么吕布犹豫,要和其帐下诸将商量,在是情理中事,就也没有催迫,便说道:“此事关系重大,君侯自当应仔细斟酌。”

当天晚上,吕布叫来张辽,高顺、宋宪、氾嶷等等诸将,置下酒席,给陈宫接风洗尘。

一番痛饮,不必多说。

坐於一干武人中间,陈宫满身的不自在,也不必多说。

是夜,陈宫就在吕布宅中住下。

却次日宅外来了一吏,求见陈宫,原来是袁术得了安插在吕布府中的眼线密报,知道陈宫来了南阳,就派人去请他相见,陈宫不好推辞,遂告诉了吕布一声,自去宛县州府,谒见袁术。

陈宫离开后,吕布再次把张辽、高顺等将召来,把陈宫昨天说的那些话,献给他的“妙策”,统统转述与了诸将听闻,说罢,问诸将,说道:“陈公台建议我再攻汝南、颍川,君等以为可否?”

如那宋宪、氾嶷等将,皆非高谋智士,听完吕布转述的陈宫之语,却都觉得陈宫说的很有道理。氾嶷就说道:“陈公台说的不错,既然有两必胜在将军,那将军,咱们要不就打回汝南去吧?重把褒信占下,也省得再在南阳,受袁公路给的这些窝囊气!”伸出胳臂,拽起衣袖,露出里头的胳膊来,说道,“你们瞧瞧,连个住的地方他袁公路都不给咱们好地方,不让咱们住的安生,那营中湿气浓重,搞得我这臂膀上现在出的全是红疹!背上也全都是!”

一人打断了氾嶷的牢骚,起身说道:“将军,末将以为,陈公台此议不可听也。”

说话之人是高顺。

吕布问道:“缘何不可听之?”

高顺站姿端正,沉声说道:“陈公台此人,末将之前虽然不认识他,但通过他先投曹操、后投张邈,前时又鼓动将军与张邈、曹操联手用兵,一意与荀镇东作对这件事上,就可以判断得出,他现在唯一的想达成的目的,就是把兖州从荀镇东那里给夺回去!

“而今他又来投将军,他与将军素无交情,也不是咱们的州里人,他怎么会有心思给将军进献什么好的谋策?以末将愚见,他给将军献此谋划,其最终为的,必还是为从荀镇东那里打回兖州,此有利於他,而无利於将军也。此不可听之一也。”

吕布沉吟说道:“昨日我闻他话意,是弃张邈而来投我的,我就有些疑惑。如今想来,倒像是如卿之此断,……他或许是因见张邈、曹操败於荀镇东,知他两人无力再与荀镇东为敌,不能再靠他俩打回兖州了,所以才来投的我?”

高顺说道:“末将亦是这般认为的。”

不管陈宫到底是因何来投的吕布,对吕布而言之,都是件提高他名望的好事,他也就不多做追究,转而顺着高顺刚才的话,问他说道:“不可听之二是何?”

高顺说道:“将军,现

下我军新败,士气不高,阵亡将士和立功将士的抚恤、赏赐也都还没有发下去,军中已是小有怨言,如果这个时候,再勉强去打汝南,……孙伯符已用程普驻守褒信,程普是旧时孙文台帐下诸将中最有威望者,重将是也,则末将担心,只怕我军会不容易打得赢他,而若是再败,就势必会导致我军再一次的损兵折将。

“固然我军纵败,仍是还可以撤回南阳,但袁公路现已甚是忌惮将军,如今之所以还不敢发难,不得不对将军恭恭敬敬者,是因为将军帐下,目前还有足够的部曲兵马,如此,一旦我军再损失一些兵力,末将深恐,袁公路说不得就会当即翻脸,那这南阳我军就也待不下去了!

“是以,末将以为,现下还不到反攻汝南、颍川的时候,就算是要反攻,也得先等士气振作起来,然后才能再做计议。”

高顺的这一番分析非常有道理,就像吕布昨天对陈宫说的,如果再败可怎么办?

吕布也是这个担忧,他对高顺频频点头,说道:“卿此言甚佳,吾其实也正有此忧。”思忖了一会儿,自言自语似地说道,“这样说来,汝南、颍川是打不得的了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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