怪不得他一直不肯相信她的话呢,原来他自己就是池梦舒的证人。
池暮自嘲的笑笑,心脏没由来的抽疼了一下。
原来从五年前开始,她就输了。
输得彻底,输得狼狈。
“我查过了,那天晚上和薄梓安接触过的人,只有你,那把匕首上,也确实只有你的指纹。”顿了顿,沈司深又说道,“所以,如果不是你的话,那沈司深,只可能是听了池梦舒的话而自杀。”
“可现场并不像自杀,浴缸里有挣扎过的痕迹,薄梓安的死相,也是很痛苦的。”
“是吗?”池暮呵呵一笑,眼底的苦涩更深了。
她还以为,这一次,事情终于有转机了,可没想到,还是陷入了死巡回。
沈司深摸出一根烟叼在嘴巴里,似笑非笑道:“刚开始我也觉得薄容衍太武断了,可如今看来,确实证据确凿,池暮,你像杀死薄梓安唯一的凶手。”
“所以查到最后,你觉得我在作戏?”池暮嘲讽道。
“当然不是。”他缓缓凑近她,将浓浓的烟雾吐到她的脸上,眯着狭长的眸子邪笑道,“尽管这样,我还是信你。”
“谢谢。”那一刻,池暮是感动的,毕竟五年来,他是唯一一个愿意信她的人。
“好了,不说这些了。”他温柔的帮她理了理散落的长发,柔声道,“薄梓安的事,我会继续帮你调查的,你先好好休息,明天还要当我的新娘呢。”
“嗯,好。”池暮怔了怔,下意识的和他拉开了安全的距离。
他也不生气,将未抽完的烟头丢进垃圾桶后,便转身离开了。
池暮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,觉得心烦意乱。
难道她这辈子都摆脱不了杀死薄梓安的罪名了吗?可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?薄梓安究竟是怎么死的?
她烦躁的起身,准备去洗个澡清醒一点。
刚走进浴室里脱下衣服,急促的门铃声便响了起来。
她还以为是沈司深又回来了,便随手裹了一条浴巾,打开了别墅的门。
看见站在门口眼神迷离的薄容衍,她吓了一大跳,下意识的想要将门关上。
他却一把按住门把,将大门大力的推开,然后跃身进去,一脚将门踢上,冷笑着将她壁咚在墙上。
“薄容衍,你又想干什么?”池暮故作镇定的盯着他。
“干你啊。”他的嗓音又沙又哑,身上满是酒气,“池暮,别忘了,我们的交易,还没结束呢。”
“你放开我!”池暮挣扎着要推开他,提高嗓音道,“你要钱的话,我可以让沈司深给你,我求求你了,放过我吧,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了……唔……”
话还没说完,她的脖子便被死死掐住了。
薄容衍猩红着眼盯着她,愤怒的大吼道:“池暮,你出息了是不是?一口一个沈司深,你真把他当老公了?你配吗?”
“不好意思,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。”池暮涨红脸冷笑,一字一顿道,“不管配不配,他都是我老公。所以,请你离我远一点。”
“池暮,你真让人恶心!”他将她大力的推倒在沙发上,一把将她身上的浴巾撕扯下来,怒吼道,“那我今晚就上了你,你这么脏,我看沈司深还会不会要你!”
,content_num
手机用户请浏览https:m。shupengwang。com阅读,更优质的阅读体验,书架与电脑版同步。